梁连生:为画而生 用作品化解苦难
艺术一定离不开生活,即使是最抽象的艺术、最能表达个人灵魂的艺术也无不与生活密切相关。艺术家的梁连生深深懂得个中道理,他通过深入生活来深化自己的艺术,通过艺术来反映生活。云南、四川之行,他为我们留下了《打水姑娘》、《弹琵琶的女孩》。
用作品化解苦难
他说:“你看这个基诺族的打水姑娘,就是我在那里的村寨中碰到的,尽管没有说话,但她的莞尔一笑,足以让人过目难忘,这就是一张绝美的画。”“那种巨大天灾之后的毁灭性场景,只有到了现场才能刻骨铭心,那是和在电视上看到的、报刊上读到的完全不同的感觉……这个弹琵琶的女孩儿,是我在四川时碰到的。”
为了创作这些作品,他与当地的居民大量接触,了解了大量的习俗,存录了大量的“写生稿”……正是因为他有着对生活的真切体验,笔下的一切才鲜活起来,《山村老屋》、《崂山初雪》等风景也透出了充满真实生命般的亲切和生动。无论是他的神农架原生态系列,还是他的西双版纳人文风情系列,都凝聚了先生对生活的热爱,也同时验证了生活是艺术创作的源泉。
林风眠先生曾说:“艺术原本是人类思想情感的造型化。换句话,艺术是需要借外物之形以寄存自我的;或说时代的思想与感情的,古人所谓心声心影即是。艺术假使不借这些形体以为寄存思感之具,则人类的思维将不能借造型艺术以表现,或说所谓造型艺术将不成为造型艺术!”情感依附于人类,艺术系牵于情感。没有情感,谈何艺术?情感连接人类与艺术。毫无疑问,每个优秀艺术家在创作作品时的个人情感不尽相同。综合而论,无论艺术家具体的情感是什么,最重要的是做到“流露”的自然与真挚。这一点在梁先生的向日葵系列、荷花系列中表现得尤为突出。
他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后的经历殊为坎坷,然万千磨砺后在他作品中留下的却是不见消沉的别样景致:缤纷绚烂的生机而又不乏静水流深的平和,卓然不群的风骨而又不乏天然朴拙的性情。苦难没有什么值得宣扬,关键在于你我对苦难是否能够化解。化解后的苦难与幸福是可以做等的,不能化解的苦难不是苦难是什么?对于屡经磨难的梁先生而言,他将苦难化解了——于是,他将对艺术与人生的热爱这一伟大情感注入到了作品中,并且保持得如此长久实属难得。
梁氏在艺术上很全面,山水、花鸟、人物等画科各擅胜场。他对绘画理论研究良多,曾经出版过关于专业方面的书籍,如《浅谈色彩空间与透视》等。其对艺术和人生有着深刻的认知,他说:“我认为画家风格的形成,不是突然一夜就成了很有个性和特色的画家。风格的形成是一生的追求,一路走来自然形成的东西,这才是自然的,唯美的。”他认为,用四句话就可以概括一个画家一生中走过的道路。第一个是技术,第二是艺术,第三是修养,第四是品质。
做社会艺术家
如果从思维角度考虑可分,艺术家大致可分三类:出世、入世、介于出世与入世间。任一类艺术家都有出类拔萃的翘楚,但后者出现的几率最小。因为“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”需要莫大(博客,微博)的包容与认识。其实在20世纪的中国画坛上徐悲鸿、黄胄等人便是极好的标范,当下的梁连生也庶几近之!为什么这样讲?因为他在艺术认识和实践上的通达或许造就了他的人情练达——作为艺术家,他既有自己的“灵魂之作”,也有自己的“信手之笔”。或者说,曲高和寡的“阳春白雪”与附者众多的“下里巴人”都曾经进入他的图卷中。
“中国企业领袖水彩画肖像系列”出自他的笔下,《背草的老人》出自他的笔下。作为社会中的艺术家,他坦承完全脱离尘俗的不可能!于是,他在生活中友朋众多;于是,他惬意于独坐街旁小啜。于是,他可以在精神上与灵隐寺住持慧远禅师对和了:“来往烟波,十年自号西湖长。秋风五两,吹出芦花港。得意高歌,夜静声初朗。无人赏,自家拍掌,唱彻千山响。”
“我是为画而生的人”,这是梁连生的清醒之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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